跟墨砚舟在一起,她都快变淑女了。
她拍拍额头,一阵无奈。
正要下楼去找亲哥,出了电梯,却听到一道熟悉的男声。
“您说笑了,这次多亏了您帮忙,要不然我可要麻烦了。”
“好好,下回您来金陵,我亲自招待您和阿姨。”
……
傅荔愣了下,往通向大厅的调高走廊里看了眼。
正是应承禹。
他身上还是宴会上的礼服,脸上苍白得很,一看就是酒喝多了,他喝完酒就会这样,喝得越多,脸越白。
看那样子,估计比墨砚舟喝的还多。
干什么,想死啊?
她走上前,应承禹正好转过脸,跟她对上了视线。
一时间,他脸上事故从容的笑定了下,旋即对她做了个“稍等”的手势,然后继续跟对面人说话。
傅荔这才发现,他眼下有浓重的疲惫。
应大少爷,也有烦恼吗?
应承禹挂了电话,发现她正静静地看着他。
他换上放松的神色,抄着手走近,“怎么还在这儿,没跟你哥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