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烟回神，舒了口气缓和体热。

“嗯，都要。”

“那找人来搬，我们上车。”

寇烟点头。

俩人手牵手往外走，到处都静悄悄的。

经过走廊时，寇烟看到雪，酒意上头，人也有些兴奋，抱着裴修手臂，要他给她拍照。

“行，你站过去。”

寇烟摇头，“一起拍。”

裴修怀疑她醉了，伸手捏了下她的脸。

她笑了下，靠在他肩头，说：“没有醉，就是想跟你拍一张合照，你都没跟我拍过。”

合照而已，说得可怜巴巴的。

裴修干脆把手机递给她，“我不擅长拍照，你自己来。”

“我也不擅长啊。”寇烟有些懊恼。

她每次拍照都是死亡角度，很难看的。

忽然，旁边飘出一道声音。

“我擅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