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恒却道,“戚老夫人确实说了几句实话,但想必不是全部的实话,你们没感觉,戚家的阴气更重了吗?”
戚母忍不住手抖。
也不知是心理作用,还是别的,只觉得一股阴风,吹上脊梁,从脊背爬了上来。
戚淳吞了吞口水,头一次觉得,戚家真的阴森森的。
戚父虽心虚,但嘴硬,“什么阴气,胡说八道!”
“想要解咒,就得将做过的错事,全都说出来,才能求得原谅。”谢恒道。
阴风阵阵,吹进正厅。
戚母更是惊若寒蝉,捶胸顿足道,“是我们的错,是我们猪油蒙了心,将孤苦伶仃的侄女推出去替戚家挡灾,都是我们的错啊!”
“住口,妇人之仁!”戚父恼羞的呵斥。
“戚老夫人,还有别的没说吧?”
真话跟跟便秘似的,让人催着一点一点的往外挤呢。
谢恒冷声道,“老夫人怎么没说说,那姑娘嫁的是什么人?过的又是什么日子?人真的是病死的吗?”
过的,自然不是好日子。
戚母不敢看谢恒的眼睛。
一个劲儿的逃避。
人,也不是病死的。
不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