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恒笑笑,“既然不肯说,那便是谈不拢了,谢某就不多留了。”

他说这阴咒解不了一点,并不是玩笑。

是真解不了一点。

谢恒要走,戚母终是忍不住,垂泪道。

“我说!我说!”

戚父跳起脚来,“你住口!”

“你够了!”戚母责备道,“你真想看着咱们家绝后不成吗!做过的孽,得认啊!”

谢恒倒是有兴趣听听。

他顿步,洗耳恭听。

戚父寒着脸。

戚淳也很好奇,戚家究竟做过什么。

戚母喘了口气,踌躇半响,似是想好从哪开口,“我们戚家,原先家业不像这样现在大,那时戚家困境,生意也被对方压的几乎没了活路,眼看就要破产了......”

“后来,我们便做主,将侄女嫁给了生意场上的对方,以求对方高抬贵手,给戚家一条活路。”

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。

戚父戚母一直不愿提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