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秀才那玩意儿跟他人一样,秀气的勒!”

“你可真会说话,什么秀气,分明就是小,还软趴趴的嘞!”

“他家娘子不会就是因为他小,才跟汉子跑了吧?”

街上一阵哄笑。

孙秀才更是羞愧的抬不起来。

恨不得找个地缝,钻进去。

可锦衣卫押着他,他无处可逃。

孙秀才心里的恶念,不断翻涌加深,死,他要这些人,都去死!

每一个嘲笑过的他的人,都该死!

心中恶念过盛,就会滋生出心魔。

每一个心理变态的人,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。

“绵绵,我先送你回去,我要去大理寺助唐大人审问。”谢恒说。

木棉点头,“回去洗洗眼睛。”

谢恒无奈,“是我没保护好你。”

“我这不是没事吗,那个变态,伤不了我。”木棉安慰道。

忽然,木棉笑意一凝。

看向街道两边。

目光锁定在某个茶楼的二楼。

那里站着一个人,黑衣红线,矜贵且邪魅。

木棉眯起眸子,是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