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,伤他心了
木棉只是不想,叫谢恒知晓她原身,她不是木棉,儿子相公,都像她是偷来的。
木棉不生声色的叹了声,宽衣悄悄的躺在了床上。
明天再想想怎么和好吧。
日子还得过下去啊。
她悄悄的不想吵醒谢恒。
谢恒背对着她。
不想,下一秒,谢恒便翻身过来抱住她,呼吸抵在她脖颈间,“绵绵,我错了。”
她听到谢恒的嘟囔声。
“你还没睡?”木棉偏头看他。
谢恒安静的抱着她,“怕你生气,没敢睡。”
木棉没说话。
谢恒说,“那簪子你不喜欢,下次我挑别的送你,绵绵,别生气。”
“谢恒,我.”
这是她第一次叫谢恒的名字,以前虽叫他相公,但谢恒始终觉得,他与木棉之间,虽是亲密无间的夫妻,却始终有层无形的屏障,隔在两人中间。
叫他谢恒,他心里更没安全感。
故而打断她说话,“那根簪子是桃木的,店家说,原材料是一个得道高僧的木鱼做的,高僧以精血开过光,我便想买来送给你,不知道你会不喜欢。”
她的原身是阴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