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。
大帝不屑。
拓跋颜:“刚不是说无可奉告吗?我父汗阳寿已尽是什么意思?”
大帝又不说话了。
拓跋颜急了,“洛洛,你们究竟在打什么哑谜!”
旱魃无语,急死她了,“你父汗,该死了。”
拓跋颜愣住,“怎么可能,我父汗身子硬朗......”
“就是硬朗才奇怪。”旱魃指着大帝说,“他说话比阎王还管用,他说你父汗阳寿已尽,你父汗却活的好好地,你品,你细品。”
拓跋颜闻言沉默了。
“汗王的事,本也不该瞒着你,公主,汗王有什么变化,你应该有感觉。”唐洛洛低声问。
拓跋颜摇头,“没有,我没有感觉到......”
“可你不是说,他变狠心了吗。”唐洛洛说,“汗王若心疼你姐姐,应该不会让她跪晕过去吧。”
拓跋颜眸光微颤,“也许,父汗是忘记了......”
“忘记了拓跋笙跪在外面?”
这话,拓跋颜自己信吗?
拓跋颜难以接受,面色凝重,“洛洛,你直说吧,你们怀疑我父汗不是我父汗,那我父汗是什么?”
唐洛洛看了眼在场的人,轻声道,“你听过修罗族吗?”
“修罗族?”
很熟悉。
她好像在哪听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