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拓跋颜听着拳头又硬了。
“说的好像姜家给过聘礼似的!”她磨牙道。
唐洛洛心说,裸婚啊?
“夫人敢做不敢当?”拓跋笙声音微冷,“承认是你用藏有招阴符的枕头害我,会伤了你姜家的颜面对么?”
“传出去,或许,还会得罪北疆,夫人害怕了?”
拓跋笙语气嘲弄。
殷氏感觉受到了羞辱,冷哼道,“我怕什么?你有什么证据,证明是我放的招阴符,又怎么证明,那是所谓的招阴符?”
“拓跋氏,诬陷婆母是大不敬,合该跪祠堂,动家法!”
殷氏呵斥道。
拓跋笙眉心皱的死紧,她没有证据。
殷氏从来不让她当家。
姜家的人,也不叫她碰。
这里也没有她的心腹。
拓跋笙忽而觉得,当初抛下一切跟随姜宣回来,真的很蠢。
她以为,两情相悦便可战胜一切阻力。
终究是她天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