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世子连连摆手,“没事,做噩梦了。”

岑南舟从他身后走来,脚步一顿,“噩梦?”

萧洵听到声音,头皮发麻,他脸色十分难看,“今日不该我巡城,劳烦替我告知汝阳侯一声,我先回了。”

他拍了怕士兵的肩膀。

逃似的离开了。

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,才会梦到岑南舟亲他!

他现在,更怕见到岑南舟了。

议事的时候,萧洵也不在。

汝阳侯总是时不时的盯着岑南舟看,就连萧衍,都察觉到不对劲。

商讨完西北的情况后,他留下了岑南舟,让汝阳侯先行退下。

“怎么回事?”

萧衍头也不抬的问。

岑南舟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,他犹疑了三秒,未作答。

萧衍这才抬眸看他,“不能说?”

岑南舟叹了声,“汝阳侯大约觉得稀奇吧。”

“什么稀奇?”

岑南舟迟疑片刻,认真的凝视着萧衍道,“我祸害了一个人。”

萧衍:“......哪种祸害?”

“就是你想的那种祸害。”岑南舟答。

萧衍眸光闪了闪,垂眸看军情,没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