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是什么?”袁父追问,“您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
大夫一犹豫,道,“倒像是魇着了。”

魇着了?

“你是说,他在做梦?”袁父拉下脸,“哪有做梦叫不醒的?”

大夫叹气,“不好说,不好说啊,老朽看不好这魇症,告辞,告辞。”

袁父气的来回打转,袁母在旁边落泪。

袁家另外两个哥哥,也都脸色凝重。

袁满眼底藏着不屑。

被她吸了一半精血,普通大夫当然瞧不出来。

横竖袁家人都会死。

不如便宜了她。

袁满偷偷压下嘴角的笑意。

“去守城府,请今日接了绣球的几位客人来。”袁公忽然开口。

袁父不解,“父亲,请他们来作甚?”

袁公并未解释,而是语气沉沉,“让你去就去!”

他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大孙子,或许,唐洛洛能救他。

袁满眯起眸子,就是接了绣球却拒亲的人?

哼,敢拒绝她。

来袁家一并给吸了!

袁家的人以最快的速度,去了守城府,却被拦在了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