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冷着脸,“退下!”

“是。”老太监赶忙将殿内里里外外的人都遣走。

只剩下皇帝和徐将军两人。

“徐卿是在责问朕?”皇帝语气威严。

然则徐将军并不畏惧,“臣只想知道,陛下可知徐稷身份?”

“他不就是你儿子么。”

“若稷儿是臣的儿子,又怎会被人无端索命。”

“放肆!将军究竟想说什么,就不必在朕面前拐弯抹角了,直说了吧。”

皇帝冷着脸。

“臣想问,陛下可知徐稷身份,那孩子,是因陛下而死,陛下您就不痛心吗?”

皇帝似乎气笑了,“徐爱卿,朕知晓徐稷身份又如何,不知晓又如何,徐爱卿是想说,徐稷是朕的皇子,却因朕而死,朕倒要问问徐卿,朕的皇子,为何要养在你徐家?徐家安的什么心?”

徐将军一愣,反被问住了,“陛下......”

“不必同朕解释,朕不追究你徐家窝藏皇子之罪,便是全了你养育皇子之恩,你可明白?”

意思是,不该他说的,问的,就闭嘴。

徐稷已死,若因此担上个蔑视君上,犯上的罪名,不值当。

徐家养大皇子,有功。

但欺君罔上,将皇子藏在徐家,则是有罪!

如今便算徐家功过相抵,他不追究徐家之罪,徐将军最好也识趣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