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啊，不过就是随口说说罢了，又实现不了。”程樾是不会有那么长时间外出的。

“我努力。”程樾揉揉魏莱的头发，启动了车子，出发了。

一路上，魏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，程樾成为一个合格的倾听者。

说了一会儿，魏莱就睡着了。

到了学校去见导师的时候，魏莱执意一个人去。程樾就由着她，在校园里逛逛。

张杰教授在民营经济研究方面颇有建树。魏莱当时选张杰教授的原因也很单纯，那就是男老师事儿少。

果然，张杰教授的事儿果然很少。他经常出差，也带了不少硕士，包括全日制和非全日制。所以，除了魏莱主动找导师，否则张杰教授绝不会主动联系她。

这次，魏莱提前好几天约张导，终于约到。

张杰教授也就五十出头的样子，但常年搞学术研究，太费脑子，头发已经花白了。但如果只听说话声音，还是中气十足，感觉很年轻的样子。

魏莱静静坐在跟张杰教授一桌之隔的对面椅子上，看着张杰教授一页一页仔细翻着论文，还时不时用笔画个记号。魏莱的心提到嗓子眼了，真怕导师说句，整体思路有问题、模型契合有问题这样的话，这就意味着要大改动。

不过，还好。

大约十几分钟过去，张杰教授抬起头来，“魏莱，你这个初稿比上次中期答辩的时候好很多，大概轮廓没什么问题，有一些细节问题，我给你画起来了，你看，这里，折线图更好，更能反映波动情况；这里，波特劳勒的综合激励模型……”

魏莱听得很仔细，一一记好。只要不需要大改就行。各种小毛病在所难免的。

听完导师的指导，魏莱再三感谢后出门。

程樾已经在外边。看着魏莱兴高采烈的样子，估计问题不大。

“宝宝，陪我逛逛街吧。看你这么开心，顺便再请我吃好的。”程樾拉过魏莱的手，放在自己的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