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曼不断的躲避着艾特伸过来的咸猪手,急中生智:“艾克先生,这样玩多无趣!我教你玩几个新鲜的。”
艾克停下了动作,饶有兴趣的盯着苏曼。
苏曼喉咙一滚,硬挤出一抹笑容,仰着头笑着看着艾克:“我被下了药,浑身无力,自然是没法好好服侍你!与其让你主动,倒不如,我们两个配合来的更加舒坦!你也能开心不是?”
眼前的女人,若不是披着华国女人的皮囊。
艾克都要怀疑,苏曼是和他出自于同一个地方的。
这一腔流利的话,压根听不出半点错处。
艾克一直都是和华国的贩子打交道,可没有多少个人能如此完整的说一连串的话。
就算是所请来的翻译,翻译时,也会有一些拗口。
想起先前谢家远交在他手上的解药,艾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,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曼:“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?”
苏曼张口就来:“我一个弱女子,也奈何不了你!男女力道悬殊,外面还有人守着,我就算是想跑,也跑不掉!与其白费功夫,倒不如想想该如何取悦你!”
当说这番话时,苏曼差点被自己恶心到了。
心里一边说着,一边打着如意算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