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可真不要脸,明明晓得别人有媳妇儿,居然还在背地里挑唆别人!”
“俗话说的好,宁拆一座庙,不毁一桩婚,这人心思可真歹毒!条件好有啥用,心思不纯。”
……
镇上的人,大多数都在厂里面上班,都受过一些教育。
看得通透,也晓得人情世故。
苏曼的三言两语,大抵就能判定马秀花是个什么人。
围观的群众一人一口唾沫,让马秀花慌了神,语气忽而变得急促,指着跟前一脸委屈的苏曼控诉道:
“我没干这种事儿!是她…是她乱说的。”
“放屁!”
就在此时,一个身穿淡蓝色碎花长裙,身形高挑的女人手里提着竹篮,从人群堆里走了出来,面带怒气的看着惊慌失措,着急解释的马秀花:
“洛班长媳妇儿说的是事实,俺也是随男人在部队里生活。
你对洛班长有意思,大院里头的人都晓得。
你好歹也是读过初中的,受过教育的,咋还知三当三,这会,你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洛班长媳妇儿,你咋这么不要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