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雪阴着嗓子：“这都是你自找的。”

“阿大，阿二，记住，别伤了脸。”

说完，许雪头也不回，径直离开。

阿大阿二同时回首，两人粗糙的面孔上满是狰狞之色。

他们摩挲双手，紧盯苏曼，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，一点点往床边凑。

“你们别过来。”

苏曼双手抱在身前，不住向后瑟缩。

她浑身战栗不止，双臂抖得厉害，说话的声音都在哆嗦：“你们想干什么？”

阿大单膝跪在床边，伸手拽住苏曼的胳膊，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：“既然不肯听话接客，那就先伺候伺候我们兄弟两个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