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气质？”他很快就读懂了：“你的意思是我没有他那么厚颜无耻？”

“噗嗤……”南竹忍不住笑了，“有这么说自己的吗？”

见她笑了，他也笑了。

南竹推了推他的脑袋，佯装嫌弃道：“你堂堂一个上神，撒娇像什么样子？”

没错，刚刚他就是学崇以前的样子在她肩窝上蹭呢。

他拒不抬头，闷声说：“我也不算伪装，是真喜欢这种感觉。”

“什么感觉？肩窝就只有锁骨，能有什么感觉？”

他沉默的深吸了一下，才说：“说不上来，总感觉这里有异香，我很喜欢。”

南竹：……

所以？这就是崇以前也爱蹭她肩窝的原因吗？

她拼命耸肩低头，也没闻到什么香味，反而眼前这家伙突然抬头就偷袭了她。

南竹被这动作吓一跳，她是没想到这天神一般的人物也会耍流氓，所以没防备。

她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他，突然傻傻的问：“感觉怎么样？”问完就想找个地缝钻下去。

他无声笑了，却是有些无赖的说：“没细品，我再尝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