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江黎的朋友们基本都这么叫他。

苏鹿都要无语了,这男人似乎越来越幼稚了。

薄景深也觉得自己不太合理,但就有点难控制,大概是因为昨晚才和苏鹿更进一步,现在就是有点黏糊,有点甜腻,有点矫情。

“那我往后叫他江二。”薄景深说道。

苏鹿捏了他一把,“我劝你不要不讲道理。”

薄景深低低笑了一声。

“所以阿黎好些了没?”

“应该好多了吧,有江溯照顾着,差不到哪儿去。”薄景深说道,“你要不放心,和我一起去?”

苏鹿想了想,“嗯……倒也不是不可以。不过你怎么忽然想到要去看阿黎了?”

“正好秘书室那边提起烈鹰代言合同的问题。”薄景深说道,“我也就正好可以去和阿黎说说。”

苏鹿想起来,的确,烈鹰是江黎的生意。

她随口问了一句,“什么问题?”

薄景深倒是说得非常公事公办,“应希离队了,烈鹰没那么值钱了,代言费要另谈。”

苏鹿闻言,停顿片刻后,也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我下午和你一起去吧。”

既然易达他们都来了,苏鹿现在当然也不担心儿子和景乔的安全问题了,的确可以跟薄景深一起去一趟。

她把江黎当成朋友,对应希的印象也很好,大概是因为她和薄景深,还有应希和江黎,他们四人一起经历过同样的恶性可怕的事件。

所以就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。

下午的时候,苏鹿就和薄景深一起去了江黎那里。

屋子里还有两个人在,江黎的状态看上去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,但心情肯定是很不怎么样就是了。

一看到苏鹿和薄景深一起过来,江黎倍受打击,“苏鹿你学坏了,怎么还跟这厮一起上门来灌狗粮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