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忍住杖责的痛苦,没有任何的哀嚎与求饶之声,也算是这吕据还有些乃父之风。
这也让帐内的众将心生出几分叹息。
二十杖很快在众将的默数中打完,浑身是血的吕据几乎是被两名亲兵架回到了中军帐内。
“禀都督,行刑完毕。”一旁的亲兵随即向朱桓复命道。
看着吕据血肉模糊的后背,哪怕知道这些不过是皮外伤,身体并无大碍,但帐内的诸将不由得也是心头一跳。
而这,或许就是朱桓想要达到的效果了。
对于吕据而言,二十杖打下去,懵逼不伤脑;而众将看到这血渍呼啦的一幕,也能心生畏惧。军法与人情,巧妙地在这二十军杖下达到平衡。
当然,这不过是朱桓一厢情愿的以为。
在场诸人,包括观刑的诸位中低层军官哪里会看不出这二十杖的猫腻。
但不管怎样,既已惩处,战败这一事也算是揭过去了。
朱桓随即挥挥手,道:“扶吕将军下去休息,让军医好生诊治。”
“是。”亲兵立即领命道。
“多谢都督。”奄奄一息的吕据也立即抱拳道。
目送着吕据被搀扶着离开,朱桓随即轻咳了一声,将众人的目光拉回到了军议之中。
“接下来。”朱桓随即开口道:“吾等还是要议一议,要如何破局才是。”
“是。”吴军众将随即齐齐答应道。
“末将以为,此战的关键,还是蜀军的投石车实在太准了。”
“然也!吾等若有其法,便可集中投石车,直摧城墙,连那攻城器械都省了。”
“如此秘技,蜀军势必严格保密,恐怕得之不易也。”
“哎,若不知其原理,如何能破之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