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，依然是如此，几代将军的死，没有阻止战乱，反而对面越发猖狂。”

“后来，这些百姓的屋子，就被外寇乔装打扮的人肆意破坏，一开始还是修建，后来发现越修建对面破坏的更多。庄稼也是如此，这几年，边境一点变化都没有。”周大人说的时候，还含着眼泪。

身为边境人，成官后却不能保卫家乡，反而看到出生地越发落魄，是个人都得心痛。

小福子在旁边听着，忍都忍不住，眼泪擦了一遍又一遍。

“快看，好像是外寇散乱人员！”

一个士兵突然指着远处一个茅屋。

那里有三个身穿本地衣服，但是却留着外族的头饰，男人都编着辫子。

姜莱立刻上前，伸手擒拿住一个强壮的男人。

那人却被另外两人救走，外寇跑路时，手里还抱走一个男幼童。

“快追！”带来的士兵追去，对方却仿佛极为熟悉此地，三两下就逃脱了。

士兵低落地回来，“宇文将军，人逃走了！”

姜莱脸色不好，此时旁边的茅草屋内，刚才的老妇一脸惊慌地走出来，看到姜莱等人，急忙拉着裤脚求救道，“求求你们，救救我家宝儿！”

“宝儿？”姜莱突然想起对面三人掠走了一个四岁左右的男童。

“张氏？你说的可是宝儿？”周大人凑上前，仔细看了老妇，一下子识得人。

“周大人，宝儿被他们带走了，你可一定要把孩子带回来，我家就这么一个孩子了！”老妇是宝儿的奶奶，儿媳生下孩子大出血去世了，儿子参军跟着姜子夜打仗在重海战役死了。

周大人将民妇的情况给姜莱讲了一通。

姜莱道，“你是说，除了宝儿，还有其他三四岁的男童被贼人掠走了？”

周大人点点头，“统计起，加上宝儿，足足有二十多男童了？”

“宝儿！我的宝儿！”老妇听到提及自己的孙子，老泪纵横，手大力地捶着自己胸口纾解。

“大人，会不会是这些外寇，将这些幼子作为祭祀啊！我可怜的孙孙！”老妇痛心疾首，迟迟缓不过来。

“祭祀？什么祭祀？”姜莱连忙追问。

老妇讲道，“听闻另一边的外寇，有个祭祀，就是起死回生之术，用男童祭祀，复活死人！”

“这！”周大人年纪尚轻，不知道古老的传言，如今第一次听说也是大为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