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不记得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记得那个士兵用楚泽来要挟自己,然后自己就不知怎么晕了过去。
说不定正是眼前这个人杀了楚泽,她相信这个人绝对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。
“呵呵。”
上官云澜冷笑了两声,俯下身子,盯着谷子衿的眼睛,冷着声音说道。
“离开?不如你现在就跑一个我看看?”
“你!”
谷子衿气急败坏的想要起身,可是上官云澜就在眼前,她无处可逃,一直如此。
“你怎么就不明白,我有多爱你?”
上官云澜的话语间,竟有些深情,只可惜,谷子衿只听出了贪婪和病态。
她回望着上官云澜,看着她眼中满是欲望,满是渴求。
呵,爱么?
谷子衿在心里冷笑,厉声的回。
“太不巧了,我这辈子只会恨你。”
谷子衿的话显然终于打击到了上官云澜,她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,抓住谷子衿的双手,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金银丝绳。
这丝绳本是一种防具,如果遇上极端的情况,可以用它来自卫,因为一般的刀剑斧钩砍不断这条金银所造的绳子。
而此时,这条绳子却让谷子衿浑身一颤,她太熟悉这条绳子了,无数次她的手腕都被这些金银丝线割开无数口子,这些金银丝线不止一次嵌进她的血肉之中。
“你滚开!”
谷子衿失控的大喊一句,奋力的想要起身,双手却被上官云澜牢牢的钳制住,她的挣扎无济于事。
上官云澜咬着金银色的丝绳,将谷子衿的双手举过头顶,她始终从容不迫,在她眼里,谷子衿的挣扎和怒吼都只是餐前的预热甜品,越是激烈越让她来劲。
谷子衿看着她,不管不顾的奋力的扭动着自己的手臂,即使身上一些纱布上已经渗出了血滴,但她丝毫感觉不到,她现在只想摆脱眼前这个人,她不想再一次这样没有尊严的被她侵犯。
“上官云澜!我真的会恨你一辈子的!”
对方没有回应。
上官云澜单手钳制住她,单手扯过丝绳,冰冷的丝绳触碰到她的手腕,激起她身体本能的反应——她浑身发抖,感受着丝绳收紧,嘴上逞强的那点谩骂终于在恐惧下溃败。
“上官云澜,别闹了,别闹了。”
谷子衿咬着牙,忿忿的求饶,却只听得上官云澜一声轻蔑的笑。
“大人不计小人过,你还有要事要忙。”
“我身上的伤,好疼,别闹了。”
可在她眼前,上官云澜就这么看着她,对她的求饶无动于衷,她缓缓的收紧手中的丝绳,脸上却始终没有出现任何表情。
“……放过我,好吗,放过我?”
谷子衿不知道的是,她此时的声音抖得厉害,她实在不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,和上官云澜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即使已经发生过,但她永远不想重温。
“放过我,我是你的,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上官云澜只是听着,始终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,在谷子衿的脑海中,此时的绝望比刚才直接死掉还要绝望。
只是正当此时,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传来,一起传来的还有楚泽的声音。
“小衿,你在吗?我可以进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