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祈将她放下,“沅沅呢?”
乔嫚:“沅沅睡着呢,那丫头格外贪睡,吃饱了就睡,所以那小胳膊瞧着比她姐姐要粗半圈呢。”
乳母上前将睡着的芃芃抱了下去。
房内就只剩下夫妻俩人了。
为了防止隔墙有耳,某人慎之又慎,径直将人打横抱起,进了内室,上了床,还将幔帐放了下来。
乔嫚隐约觉得不太对,未等她说什么,男人一只大手直接从领口钻进了她的衣襟。
来势又凶又猛,她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,很快溃不成军,在他的臂腕中连连败退。
好在,念着有正事要说,男人就只来了一次。
事后,她瘫着酥软的身子歪在男人怀里,“现在能说了吧?”
宁祈把玩着她的一缕长发,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乔嫚压低声音,“你说,陛下宠幸新入宫的嫔妃,是……是真心实意的吗?”
宁祈眼皮一跳,“你所谓的真心实意……”
“哎呀,你们男人有时候那啥一个女人,好像未必要对这个女人有多深的感情吧,见色起意的不比比皆是嘛,否则那些花街柳巷怎么来的?”
宁祈啧了声,正色严肃道:“宁夫人,请注意你的措辞,什么叫我们男人,你把我和那帮酒色之徒归于一类了?”
乔嫚抱着他的手卖乖道:“哎呀我就是打个比方,当然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男人十分不爽的弹了下她的额间,乔嫚微微吃痛。
“都说了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宁祈:“长个教训!”
乔嫚嘟着红唇,“那教训长了,你快说吧。”
宁祈沉吟片刻,道:“陛下的心思,我不好揣摩。”
“但陛下对皇后的真心毋庸置疑,他们青梅竹马,又是少年夫妻,这份情意是多少个嫔妃都不可能比得上的。”
乔嫚撇撇嘴,“青梅竹马又怎么样,少年夫妻又怎么样?耽误陛下如今去宠幸别的女人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