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谢尽没有精虫上脑到疯子,他气息不稳起来,“现在不行。”
“已经过了三个月。”杨清清娇滴滴地撒娇,“谢尽。”
她是懂怎么折磨谢尽的。
谢尽有短暂的疯狂,他的手搓着杨清清的后腰,他的头从杨清清的心口离开,红果变得越发嫣红。谢尽局促的呼吸,他止住杨清清仍旧作乱的手,强制地握着她的手腕,一左一右压在他腰上,不准她动弹,“要我的命。”
杨清清笑啊笑。
谢尽说,“两个月后,你到时候就笑不出来。”
为什么是两个月呢,因为明天做手术,杨清清算是小产,要做空月子,至少四十二天,保险起见就是两个月。
他为什么可以这样干净利索,毫不留念呢。
杨清清突然说,“我感觉到胎动了。”
“什么?”谢尽后背贴在墙上,冰凉的触感让他大脑发懵。
杨清清说,“谢小杨在动。”
谢尽拉开两个人的距离,他说,“你大概是肠胃蠕动,胎动不会这样早。”
“不知道是谢小杨的小手,还是小脚。”杨清清自说自话。
谢尽却说,“晚上早点睡。”
杨清清没有抬头,所以谢尽看不到她的表情,只是许久后,他听到杨清清说,“好。”
前半夜,杨清清维持着一个姿势僵硬着,让谢尽以为她睡着了,后半夜,杨清清听到谢尽平稳的呼吸声,她才转换姿势平躺着。
失望攒够了吗?
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