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悻悻说,“谢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,他不让我碰他的任何物品,他的情绪变得很奇怪。我询问他是否生病了,他发了一通脾气,他从未发过脾气的。”
“好的,我下班后过去。”谢尽说。
周悻悻没有立刻挂断电话,她有些犹豫,“谢仟见过谢忖,不知道谢忖对他说过什么。你能劝劝谢仟吗?如果谢忖想要谢奢的抚养权,他可以拿走,谢仟不要和他做做任何交换,谢忖不会信守承诺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谢尽回。
周悻悻歉意地说,“对不起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这只是周悻悻一个人的错吗?不是,那么周悻悻不必卑微地道歉。
“我们是一家人。”谢尽想,我大概是到了年龄,“想要大团圆”的血脉自动觉醒了。
谢尽下班后,去了谢仟家里,谢琓竟然也在,说是谢仟叫来的。
谢仟说,“我们三兄弟,难得聚齐。”
晚饭,是周悻悻做的,谢仟很开心,他要求喝酒,被周悻悻拒绝了,又耐不住谢仟再三要求,周悻悻只得妥协,“只能喝一杯。”
周悻悻在的时候,谢仟真的只喝了一杯,可周悻悻离开餐桌旁,谢仟却要求谢尽帮忙把杯子满上。
“我是三兄弟里面,看起来最平和的人,实际上却是最固执的人。”谢仟说。
“谢尽看起来最不好说话,实际上却是最重情义的人。”谢仟评价谢尽。
谢琓期待地看着大哥,“我呢?”
谢仟笑着说,“你是唯一一个,表里如一的人。”
谢琓得意地笑,“大哥夸我至纯至真。”
谢尽跟着笑,“大哥没说错,的确天真愚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