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理会别人的看法。”范阔生把桌面上的瓶子聚在一起,担心谢概打破会割伤她。
谢概托着下巴,看着纯良贤惠的范阔生,她心思一动想要逗逗他,“应该都是看我的笑话的吧,谢概竟然是个恋爱脑,挺可笑的。”
“不可笑。”范阔生坐在一旁,他认真地回答。
“不会有比我更愚蠢的人了。”谢概评价自己。
范阔生说,“有,有比你更愚蠢的人。”
“谁?你应该介绍我们认识一下。”谢概晕乎乎地说。
“有个人,暗恋另外一个人十三年,对方不知道。”范阔生说。
谢概托着下巴听着,她不确定地问,“暗恋别人的人,是你?”
“嗯。”范阔生应。
“十三年啊,挺久的,她是不是长得很漂亮?”谢概更好奇了,“女方是谁?你的同学?为什么不告诉她?你长相不差,性格也行挺好相处的,更何况你是范家的范阔生啊,谁会看不上你。”
“嗯。”范阔生又应。
谢概的八卦心被吊起来,她往范阔生身边挪了一段距离,她盘着的腿紧挨着范阔生的腿,她的手臂撞了撞范阔生,亲昵地问,“展开说说。”
“她对我第一印象不太好,她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,我在她眼里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。年少不能见到太过惊艳的人,否则这一生都忘不掉。”范阔生说,“从青春期到而立之年,喜欢同一个人,我可以确定,我对她不是一时冲动”。
“一生,你才活了多少年,竟敢这样轻易下总结。”谢概鄙夷地反驳,她懒洋洋地倒酒、喝酒,“她呢?现在在哪里?”
“她刚刚失恋,心情不太好,我想安慰她,却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她,只能编着蹩脚的借口。”范阔生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