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阔生酒品不算差,头挨着床了,就呼呼睡起来。
“给他倒杯水,床边放个垃圾桶,把门关上。”谢尽叮嘱保姆。
“好的。”保姆照办,赶紧去倒水了。
可能是刚才范阔生走路撞到椅子,发出的声响把谢概吵醒了,谢概走出房间,看到出现在家里的谢尽她很意外。联想到一定是和范阔生有关,她皱着眉头有些嫌弃地问,“范阔生喝多了?”
“比平时多。”谢尽不是多事的人,可范阔生今晚上这一通牢骚,估计是快要到超负荷,谢尽委婉地提醒,“范阔生有些负面情绪。”
“吐槽我了?”谢概理所当然地问。
毕竟是谢概和范阔生两个人的事情,谢尽说太多有拉偏架的嫌疑,所以他不能明说,只能边边角角地提醒一下,“就一个简单的问题,范阔生翻来覆去地问,我说让他当面问你,他又说不敢。”
“不敢?”谢概心猛地一颤,她感觉到疼痛,很久没有人说怕她了。
谢概上次听到这两个字,是手撕渣男那天。渣男跪下磕头乞求谢概的原谅,得到否定答案后,他跳脚着喊叫,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出轨吗?是你逼我的,你的强势让我感到压抑和害怕,我不敢接近你。”
范阔生也说“不敢”。
“怕你的答案,让他本就悬着的心彻底死了。”谢尽不擅长做情感顾问,他和杨清清的感情同样存在不少问题,他有些不自然地给出建议,“有时候是一句话的事儿,不要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。范阔生看着没心没肺,却不是无欲无求,他想要什么,你应该是清楚的,适当的给他点甜头,他会乐滋滋地高兴几天。”
“谢谢弟弟。”大晚上麻烦谢尽,谢概表示感谢。
“……”谢尽翻了个白眼,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