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清清抬步跟上,跟着打招呼,“成叔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成叔打趣谢尽,“你再晚来一个小时,我又要被多骂一个小时。”
“起晚了。”谢尽解释。
杨清清心虚地看向老人。
老人哼了一声,“晚上不睡早上不起,说是来陪我下棋,看看现在几点了。”
谢尽说,“今天陪您到尽兴,陪您到要赶我走为止。”
卖乖嘴甜,这竟然是谢尽。
谈爷爷看向杨清清,招手问,“这个女娃娃是哪个?”
谢尽坐在一旁的太师椅里,“来找你看病的。”
“……”杨清清莫名其妙,不是陪谢尽探亲的吗,怎么变成她来求医的了。
谈爷爷说,“这女娃娃面色红润,刚才喊爷爷那声,声音洪亮中气十足,能有什么毛病。”谈爷爷又说,“女娃娃,来让我听听脉。”
杨清清乖乖地把手递过去,被谈爷爷把脉诊病。
“你是不是有痛经?”谈爷爷问。
杨清清立刻点头。
“没有大问题,有轻微的肝气郁结,平时不要生闷气。这女娃娃看着柔柔弱弱的,没想到竟然是倔脾气的孩子。”谈爷爷又问,“有男朋友吗?”
杨清清说,“没有。”
谈爷爷热情地建议,“那要尽快找一个,阴阳调和,心情好了全身就通畅了。”
“嗯。”杨清清脸红,小声地应着。
谈爷爷低头开药方,在纸上挥挥洒洒地写字,每个字都龙飞凤舞到杨清清怀疑自己是否认识字。谈爷爷接着说,“你这女娃娃命里好福气,将来必定儿女双全。”
谢尽嗤一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