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谢尽点头。
“路上注意安全。”谢尽说,杨清清已经关门走人了。
过几天,杨清清要回家过年,今晚上,谢尽本来准备留杨清清过夜的,不明白她为什么莫名其妙闹脾气,既然她要走就走吧。
谢尽回到客厅,又看到沙发上整齐放着的羽绒服。谢尽已经很多年没穿过羽绒服,一方面是,他出入的场合大多有暖气,不用穿得太厚,另外一方面,没人给他买。
外面果然下雪了。
谢尽给杨清清发信息,问她是否到家。
杨清清回:赶在大雪前到家了。
谢尽给杨清清转账一万五,一万二是衣服钱,三千是辛苦费。
杨清清爽快地接下了,她回了一个跪地磕头的表情包:谢谢老板。
雪花片大又浓密,明天应该又会是满城雪白。
谢尽看着窗外,有些后悔,他应该把杨清清留下来过夜的,这独处一室,太过安静了。
折身回客厅时,又看到那件长款羽绒服。
谢尽站在原地,他不穿羽绒服,是他幼年时便觉得西装才是成熟的标志,穿成大人模样,才能控制自己的人生,所以他工作后,衣服便全部是西装,后来是习惯了。
后来,就没有人给谢尽买羽绒服。
秦婉玉给谢仟买过、给谢琓买过,唯独没给谢尽买过,理由是:谢尽总是穿西装和大衣,买了也没机会穿,干脆就直接不买了。
有人冷了,便会联想到他会不会冷,被人真心地记挂着,竟然是这样的感觉。
就算杨清清是有目的的讨好,谢尽也认了。
杨清清从谢尽家回来后,她煮了泡面吃,洗漱后正坐在床上看书,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,她心里警铃大作,警惕地问,“谁?”
门外的人说,“我。”
杨清清刚要问,你是谁。
对方接着说,“谢尽。”
杨清清跳下床,打开反锁,“我里面反锁了,用钥匙打不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