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宁,看在婶婶照顾你几年的份上,求求你放过立新吧!”

孟祁宁嘴角的笑容,顿时落下来。

“宁宁,你先回去,这里我和苏南哥处理。”

昨天宁宁刚发一顿火,周庭桉一整夜都心惊胆战的,属实不敢让宁宁再气一场。

“不用,”

孟祁宁语调没有丝毫的起伏,好像对这一幕早有预料。

“婶婶,”

她站在李梅面前,低头俯视她。

“在杏林的时候,有一个姑娘,也想妄图道德绑架我,您知道她的下场吗?”

李梅打了个哆嗦,有些惊恐的看着这个小姑娘。

“她说要撞死在我家门前,我说随她,只要她敢,我就能让人给她收尸,婶子,你心里清楚,你所谓的用心照顾,其实就是一场银货两讫的买卖,我爸妈不想任何人挟恩以报,所以你照顾我,他们给你钱,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,和情分无关。”

孟祁宁看着她的眼睛。

“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,你们都欠我的,而我,什么都不欠你。”

李梅嘴唇微张,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。

“婶子,刘立新不忠不义,我绝不可能饶了他!我也不想去深究,他做的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,总之,你们好自为之。”

孟祁宁俯身,凑近李梅的眼睛。

她清清楚楚的看出李梅的闪躲与恐惧。

“婶子,别逼我,如果你们不出现在我面前,说不定刘立新还能在纺织厂做个普通工人,你要是试图用以往的情分来威胁我,我会让你们一无所有的回老家种地,婶子,你也得为你的孩子想想,你是真的不打算,让他来沪市一家团聚吗?”

李梅瞳孔紧缩,惊惧交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