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怎么想着去看看宁宁吗?”

“对啊,”

郑忠义恍然:“我是为了不让宁宁信刘立新的,你呢?”

“今天下午,我媳妇在家说宁宁和她丈夫来家里借几个煤球,还给家里孩子带了半斤奶糖,她丈夫和她哥哥别的不说,长相可是一等一的好,今天好多人家的门都被敲响过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,宁宁故意的?”

郑忠义有些难以置信。

“她才十九岁啊。”

“甘罗十二岁拜相,十九岁已经是个大人了。”

郑忠义喝口酒压压惊。

“这丫头,不止想让刘立新丢掉厂长的位子,也想让他身败名裂。”

张守亮轻笑一声。

“难道宁宁不该这样吗?”

闻言,郑忠义久久无言。

刘立新的所作所为,换到谁身上,谁都忍不下这口气。

“宁宁这孩子,只不过想给她爸妈讨个公道,没什么错的地方,左右等刘立新的事情一了,她就走了。”

郑忠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。

“兄弟,你说当初孟厂长出事,咱们是因为宁宁是个傻的,才没有给她安排工作,现在她聪明了,咱们是不是可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