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下午,刘阿婆的儿子就把二厂建立的好处给大家伙说了,宁宁又不是纺织厂的人,人家骗他们对自己又没有好处。

刘立新虽然是厂长,但做事也忒小人了点,该信谁他们心里有杆秤,都清楚。

“我当然相信大家伙耳清目明,不会被人随意挑唆,只是刘立新想要愚弄大家,妄图煽动大家闹事,这我忍不了。”

“我们也忍不了,”

刘阿婆的儿子在人群中说道。

“万一真被他说动了,咱们大家伙找宁宁的麻烦,闹出事来,市里肯定会问责,以后咱们的孩子,还怎么考二厂?”

这句话,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
都说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,这断孩子前程,和断人财路也没什么区别。

在场的人,看刘立新的眼神,恨不得吃了他。

“如今大家伙都知道他的心思,那他想的事,肯定是不成的。”

孟祁宁站在众人面前,目光灼灼的看着大家。

“刘立新隐瞒火灾真相,差点让我爸妈之死不能昭雪,我无法原谅他,郑伯伯,还请您和张伯伯帮我向上反应,刘立新两面三刀,利欲熏心,实乃真小人,这种人品难堪大任,我不忍心我爸妈为之殚精竭虑的工厂,毁在这种人手里,所以,我建议撤销刘立新厂长的职位。”

孟祁宁直视着众人,掷地有声的说道。

“咱们纺织厂是市里的重点企业,应该交给高瞻远瞩,大公无私的人来领导,刘立新目光短浅,执着于个人私利,绝不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