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”
刘立新拼命摇头。
“凭什么?我是靠着你爸爸才当上厂长的,可这么些年,我对纺织厂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,你凭什么让我退下来?”
自己拼命追求,拼命抓住的东西,怎么甘心放手。
“孟祁宁,这是沪市,我是纺织厂的厂长,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让我走,哪有这么容易的事!”
“是吗?”
孟祁宁凉凉的反问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厂子里这么多员工,要是被大家伙知道,二厂的建立和你有关,你要砸这么多人的饭碗,你觉得你们能全身而退吗?”
刘立新发了狠,目光赤红的看着孟祁宁。
“呵,”
孟祁宁突然笑了,她的笑声越来越大,笑的浑身都在抖。
“宁宁,”
周庭桉担心的看着她。
“真无耻啊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