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庭桉眼中冷光闪烁,语气中带着些果决。
“刘立新能想出这个昏招,想必在厂里的处境已经差到极致,要不然,他不会哄你出马,只可惜他棋差一着,没算到你已经恢复正常,不可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宁宁,想要收拾他,简单的很。”
“那个刘阿婆不是说了吗?纺织厂里有一个副厂长,一直不满他,宁宁,咱们完全不用插手,只要递个消息给那人,刘立新的日子好不了。”
孟祁宁自然知道这些。
“庭桉哥哥,苏南哥,下午咱们带些东西,拜访一下大院里有人的人家,我许久不回来,总得让大家伙知道,孟家的孟祁宁已经不傻了吧。”
周庭桉心里一动,若有所思的看向宁宁。
“宁宁,你准备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只是想看看,晚上家里会来哪些人,希望大家伙能给力一点,把台子搭起来,我想唱出大戏呢!”
苏南和周庭桉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晚上,刘立新下班到家,就看到家里锅碗都是冷的。
“怎么没做饭啊?”
刘立新换好鞋,看到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媳妇,不满的说道。
“宁宁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