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猜的,不一定准,孟家因为你们孟爷爷参军的事情,现在未必愿意把闺女嫁给军人。”

“你爷爷说的对,”

俞秀莲也忧心忡忡的。

“当初你们鹤眠叔十六岁的时候,我们其实想过让他子承父业,投身军营,把你孟爷爷在部队里的人脉全部接手过来,孟家一听说这事,你鹤眠叔的大伯,也就是鹤宴的父亲,带着鹤宴连夜赶到京市,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鹤眠参军,甚至说,要是鹤眠敢参军,他就把人带回杏林,也是因为他们的强烈反对,鹤眠才没有当兵。”

这件事,邵安和邵旭都听说过。

“可那是因为鹤眠叔是孟爷爷唯一的儿子,孟家大爷爷他们不同意我也能理解,我哥和这,情况不一样啊。”

“是不一样,可是军嫂的苦你们不清楚啊?”

俞秀莲叹了口气。

“你哥一出任务,半个月都是短的,有时候甚至两三个月半年不见人影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,哪个军嫂,不是自己一个人把家撑起来的,孟家不一定乐意闺女受这个罪。”

“你奶奶说的对,”

邵老爷子罕见的把烟给点上。

“不说别的,就说庭桉,当初决定不让庭桉当兵,一是庭松已经参军,周家在军中的人脉交到庭松手中,庭桉做别的,以后真有什么事,也是周家的一条退路,二是因为宁宁,”

邵老爷子透过烟雾,看向两个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