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好了吗?”

孟祁宁摸摸鼻子,再也不敢在没有哥哥跟着的情况下尝试骑车带人,只能老实的坐在车后座。

“好了。”

孟祁玉担心姐姐的伤口,这一路骑得飞快,到家之后,洗干净手就给她拿来酒精和碘酒。

孟祁宁没感觉到太疼,看伤口也不算深,谁还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,因此没把这一点伤放在心上,老实的等着看妹妹和自己上药,等明后天一结痂就好了。

可她完全忘了,七十年代的药品和后世不一样,后世的碘伏对创口的刺激不大,使用也不会太疼,可现在的碘酒和酒精用在伤口上,那滋味……

孟祁宁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,激烈尖锐的疼痛从创口处直接传到她大脑。

“嘶!”

她深吸一口气,下意识的就想把腿往一边躲。

“姐你别动,”

孟祁玉按住姐姐的腿,专心的给她用酒精消毒。

“小玉,怎么这么疼啊?上次我头破了,也没这么疼啊?”

孟祁宁眼泪花都快疼出来了。

“不知道啊,可能是因为上次你撞到头本来就疼,所以上药感觉不明显?”

想来想去,也只有这个说法能说得通。

这次划伤,要不是她看到血了,姐姐还和没事人一样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