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的,”
孟祁宁左边挽着周奶奶,右边挽着邵奶奶,颇有些左拥右抱的意味。
“上次发烧真的只是意外,我早就好了,现在大伯他们也好,庭桉哥哥也好,天天盯着我调理身体,好不容易跟着大姐来京市,还非得给我带着中药,他们都盯着,我的身体能不好吗?”
这抱怨似得话,倒是真让两位老太太安心点。
“对了,晚上你还得喝药,已经断这么几天了,可不能再断了,庭桉这小子还说呢,你这丫头,喝药都得人盯着,怎么越大越淘气了呢。”
周奶奶点了点孟祁宁的鼻尖,眼里止不住的笑。
“太苦了嘛,那我以前身体多好啊,哪喝过什么药。”
“谁说的?以前你感冒发烧吃药的时候,能把邵安庭桉他们给累死,几个人哄你都不能把药给你灌下去,从小吃药就麻烦。”
熟人局就这点不好,什么都瞒不住。
“哎呀,邵奶奶,不带揭短的啊。”
孟祁宁讨好的冲她们笑笑:“你们就放心吧,我在杏林好着呢。”
“放心放心。”
如今看到孩子明朗俏丽的站在她们面前,还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“对了,我还没给庭桉哥哥打电话报平安,奶奶,邵奶奶,我先去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