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宁宁,你病才好,现在去京市,一个路上不安全,二个我们也不放心,你要是想去,等明年春天暖和了再过去也是一样的。”

“可是,二伯,”

孟祁宁据理力争。

“大姐十月份去京市,那时候不也不冷不热正好吗?我和小玉直接跟着机械厂的人走,就不用家里人单独去送,要是等到来年春天,我一个人去京市,你们肯定不放心,还得专门请假陪我,何必呢!这次机会正好啊,我们跟着大姐去,跟着大姐他们回来,路上不少人能互相照应。”

宁宁说的有理,但孟鹤清就是害怕宁宁被京市的人一忽悠,再不愿意回来了。

当年他们没能把鹤眠带回来,爹走的时候,哪怕鹤眠陪在他身边,他也一直在念叨这件事,如今宁宁和当年的鹤眠何其的像,这人都被接到家里来了,要是被忽悠留在京市,百年之后他们怎么有脸见爹他们。

“宁宁,”

周庭桉从听到宁宁说要去京市的时候,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。

“祁欣什么时候去京市?我可以提前和其他老师调课,陪你一起去。”

只要宁宁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哪怕跟着再多的人,他也不放心。

“那不行,”

孟祁宁侧头看向庭桉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