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庭桉有些紧张,时不时的去观察孙叔的表情。

随着诊脉的时间越来越长,一向开朗的孟祁玉都紧张起来,更别提当事人了。

孟祁宁有些害怕的看向周庭桉。

“没事,不用担心。”

孙叔适时的把手收回去。

“小姑娘家家的,情绪要平和一点,波动不要太大。”

孟祁宁眼眸微垂:“我下次注意。”

“以后啊,多想点开心的事,人啊,总得往前看,一直陷在悲伤中出不来可不行,咱们虽然不经常见面,但我也能看出来你家里人很疼你,有这么一群家人,还有什么事是走不出来的呢?”

孟祁宁低着头听着,屋里的人都小心的观察她的反应。

“凡事看开点,日子才好过,我这屋里这么多中药,都是治病的,但这病,可不包括心病。”

孙叔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,随后开始继续问诊。

“还好,身体没什么大的毛病,”

孙叔一边写药方一边说道:“之前那次高烧,和惊悸之下情绪波动太大有关,到底是年轻恢复的快,不过也不能仗着身体素质好,就不当一回事。”

周庭桉兄弟两个听孙叔这么一说,放心不少。

“知道了,孙叔,我们会注意的。”

又开了七天的药,周庭桉把药费交到孙叔手里。

“不是说了吗?你们来不用给钱,怎么还每次都给。”

孙叔怎么都不愿意收。

“孙叔,诊费我们就不给了,但是药费可不能少,这些药,您也不是白得的啊。”

周庭桉把钱塞到孙叔手里,随口问道:“叔,兰兰今天怎么没有去上课啊?”

孙大夫看周庭桉这么坚决,只能把钱给收下,听到他的话,无奈的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