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东西放在牛车上,让三个女同志坐在中间,周庭桉坐在车尾,周庭松和孟大伯坐在车前面,他们赶着牛车回大队。
这一路微风轻拂,道路一侧的杨树时不时的哗啦啦作响,微凉的风吹在身上,要多舒服有多舒服。
还没等孟祁宁享受多久,一件薄毯就罩在她身上。
“你刚出院,不要吹冷风。”
孟祁宁:……
“庭桉哥哥,我不冷,风吹得很舒服。”
孟祁宁想把毯子拿开,谁知道被周庭桉紧紧压住。
“你还没大好,现在注意点,听话。”
“宁宁,庭桉说的对,盖上点吧,风还是有点凉的。”
那天晚上这丫头烧的人事不知的样子简直太吓人了,在身体健康方面,就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。
看一车的人都不赞同,孟祁宁只能不甘不愿的把毛毯给披上。
“庭桉,小学的课程你已经耽误两天了,明天你去上课吧,让你大伯母带着小玉和宁宁去一趟新城大队,找孙大夫看看,宁宁的药不是停了两天吗?看看需不需要调整一下方子。”
“说的对,明天是得带她去找孙大夫看看。”
这丫头的例假到现在都还不规律,虽然嘴上没说,但不管是江水华还是郑秀,都把这件事压在心里。
一个小姑娘,例假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生育,可是疏忽不得的。
“不用,”
周庭桉想到自己担心的事,怎么放心不跟着去找孙大夫。
“等到大队,我就去学校找校长说一下,大伯,伯娘,明天还是我带着宁宁去看大夫吧,宁宁的情况,我比其他人更清楚。”
周庭松闻言,若有所思的看了弟弟一眼。
等到家,孟大伯去还牛车,大伯母带着两个小姑娘收拾东西,周庭松把弟弟拉到自己房间。
“大哥,我得去小学,有什么急事吗?”
周庭松急着去学校找校长,想着大哥要是没什么急事就等他回来再说。
“宁宁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?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和她一起去看大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