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的时候,孟鹤宴和孟鹤清把周庭松兄弟两个叫进书房,孟祁宁眼睫微颤,看着紧闭的书房门,眼神意味不明。
“宁宁,”
江水华招手叫她:“来,坐到大伯娘身边来,我给你剥葡萄吃。”
孟祁玉故作不满的撇嘴。
“大伯娘,你就只给姐姐剥葡萄,我们这些闺女侄女儿媳妇什么的,都得靠边站了。”
赵霞等人笑得不行。
“咱们小玉也馋葡萄?来,大嫂给你剥。”
孟祁玉委屈的表情再也装不住了,屁颠屁颠的往大嫂跟前一坐。
“大嫂,我不用你剥,我来给你剥,多吃点水果,以后我侄女或者侄子,长得水灵灵的,保准是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小娃娃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堂屋里的一群人笑开了。
书房的气氛远没有外面那么热闹。
听完庭松带来的消息,孟鹤宴坐在红木圈椅上,手不自觉的发抖。
“就因为一个库管的渎职,害了我弟弟两条人命!”
孟鹤清眼睛通红,眼里布满血丝。
“纺织厂竟然什么都没查出来,还在我弟弟弟妹尸骨未寒的时候,算计我侄女!”
他一字一句,句句泣血。
“我爷爷的意思,还按照纺织厂的说法,鹤眠叔和何姨是为了厂子牺牲的,其他的,咱们自己办。”
周庭松心里也难受,可他们没有理再多做些什么。
“纺织厂的东西我们不稀罕,”
孟鹤清声音颤抖:“那些东西,全还给纺织厂,以后,孟家和纺织厂没关系。”
“鹤清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