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庭松转身,看向邵安。

“听说,庭桉让你给宁宁办了高中毕业证?”

“对,”

邵安一五一十的说了:“我听阳子说,宁宁完全恢复了,现在又懂事又聪明,可惜我还没见到她。”

“宁宁从小就懂事。”

周庭松护短护的理直气壮。

“这件事论罪陶家居首,但我周家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,庭桉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。”

“这话说的,和庭桉有什么关系。”

邵安看不下去,替庭桉说句好话。

“你不在首都,我们可都看着呢,庭桉对陶珠从来没有好脸色,他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,对不喜欢的人,嘴上从来不会留情,后来更是能躲就躲,陶珠一个姑娘家,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总不能让庭桉动手打她吧?”

周庭松也知道兄弟说的没错,可庭桉让陶珠有机会到宁宁面前,就是错。

“不过,”

邵安说着说着,也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“你弟弟那一点亏不会吃的性子,这反应有些不太对啊。”

闻言,周庭松眉头缓缓皱起。

“确实,宁宁小的时候,但凡被欺负,庭桉那小子晚上不睡觉都得去套人麻袋,这陶珠都舞到门口了,竟然没什么大的反应,确实有些不对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