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真是好家伙啊,亏她还真以为大伯二伯就是老老实实种田的!

原来最天真的竟然是她自己。

“那些人靠得住吗?”

周庭桉问道。

“放心吧,能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都不傻,一个机械厂养活了咱们县里多少人,当初机械厂建厂的时候,孟家出钱出力,这些事,在县里档案室都有记录,到现在,机械厂每年还得给孟家两成的利润,不过这笔钱,全部被捐给县里修桥铺路了。”

既然承了孟家的人情,那对孟家做的一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是应该的吗?

就算有人眼馋孟家这块大肥肉,也得看看能不能吃得下。

真当孟家这么多年的底蕴是闹着玩的,远的不说,就说这些年,孟家资助的人,也不是一个成才的没有,更何况小爷爷在京市留下的人脉,就够他们这些人掂量掂量的。

周庭桉以前以为自己已经窥到了孟家的冰山一角,如今再看,是自己格局小了。

果然,能走过风风雨雨传家这么久的人家,表面上再单薄,底下深度之广,也是他们这三代之家难以企及的。

周庭桉不自觉的想起来庄家,庄爷爷他们家,要不是满门从军,是不是也和现在的孟家一样。

“庭桉哥哥?”

孟祁宁拉了下周庭桉的衣袖,不明白他怎么现在走神了。

“没事。”

周庭桉冲着孟祁宁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