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,陶珠靠在妈妈怀里,眼圈红红的,明显是哭过。

“阳阳,孟祁宁在杏林是不是欺负你妹妹了?”

看到陶阳,徐琼立马来劲了。

陶阳眼神剑一样射向陶珠:“你说宁宁欺负你了?”

陶珠瑟缩一下,往妈妈怀里靠的更紧一点。

“我还在这呢,你吓唬你妹妹干什么?”

徐琼护紧闺女:“你还没回答我呢,你妹妹在杏林被欺负,你这个当哥哥的,也不说替她出头!”

“欺负?到底是谁欺负谁?陶珠,你还有没有良心?要不是孟家高抬贵手,你现在还在局子里蹲着呢!一路上你倒挺老实,到家又开始告黑状,还真是死性不改!”

这段时间看她的表现,还以为她改好了,合着全是骗他的。

陶阳本来想到妹妹要被送去老家,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,现在看来,自己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!

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
徐琼吓了一跳。

“行了,”

陶坤厉喝一声。

“徐琼,给你自己还有闺女留点脸吧,还嫌在大院里不够丢人吗?现在倒是知道为陶珠出头了,之前你为了徐家,叫破闺女去杏林这件事,怎么那时候没见你为闺女多想想呢!”

再多的感情,在媳妇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事下,也全给耗没了。

“阳阳,你走了这么多天,去见见院里的长辈,别听你妈她们瞎扯。”

陶阳二话不说,拔腿就走。

陶坤神色莫测的看了眼妻女,眼不见为净的去了卧室。

当天晚上,陶珠和徐琼喝了杯茶之后,昏睡的人事不知,直接被抬到车上。

车子一路出京,径直奔着砀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