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是我忽略了,”
孟鹤宴看着宁宁,眼神带着些歉意。
“宁宁已经十八岁了,要是和其他孩子一样从小学开始上,一个年龄不合适,另一个,队里不知道又会有人说些什么闲言碎语,这样挺好的,对外,咱们宁宁也是高中生了。”
孟鹤清和江水华他们都知道年龄的事只是大哥随口说出来的幌子,真实的原因恐怕还在宁宁自己身上。
“大哥说的是,”
孟鹤清附和道:“反正现在学校里也教不了什么正经知识,咱们宁宁也没必要去学校浪费时间,家里书多的是,想看就看,不懂的就问我们,以后咱们宁宁肚里的东西,不比那些正经的高中生少。”
孟祁宁知道大伯二伯是替自己那不可言说的经历找补,心里感动。
“大伯二伯说的对,我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就自作主张让邵安哥帮忙办这件事。”
“这事你办的好。”
孟鹤宴夸了他一句:“邵家那小子把事情办好了,我们承他一个人情。”
办事的是邵安哥,周庭桉也没说这个人情不用还的事,只是心里还是想着把欠的这份人情算在自己身上,只不过没有明白的说出来。
“还有一件事,”
说到另一件事的时候,周庭桉有些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