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阳子,我丑话说在前头,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,只要陶珠做的不过分,我就忍了,但要是她对宁宁耍心眼,别怪我不顾念咱们的兄弟情。”

陶阳知道周庭桉是什么性子,听到这句话一点也不奇怪。

“这几年,我和爷爷说也说了,劝也劝了,她就是不听,我们也没办法了,希望你下乡之后,她能想通吧。”

邵安他们光听着,都有些同情陶阳。

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,这辈子摊上这么个妹妹,真糟心啊!

周庭桉准备来杏林插队的事,孟家人一点也不知道。

他们和平时一样,早早的起床,上班的上班,上工的上工。

孟鹤宴和孟鹤清走在前头,老远就看到一瘸一拐的赵瘸子,他看到孟家人之后,转身就走。

“那是赵瘸子?”

孟鹤宴眼睛微眯:“看到我们,他躲什么?”

孟鹤清嘴角带着闲适的笑意:“大概是心虚吧!”

郑秀奇怪的看向丈夫。

“你没头没尾的说什么呢?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怪怪的,老莫名其妙就笑,你到底怎么了?”

孟鹤清能怎么了,还不是想起昨天上午看到的一幕。

只要想起来大侄女奶凶奶凶的威胁赵瘸子,孟鹤清就忍不住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