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内气氛古怪的压抑。

八阔盯着少年脸颊不正常的红晕,突然大叫,“大汗,他好像发烧了。”

乌尔罕.巴图紧锁浓眉,大手往沈默额头一压,掌下的温度灼人,他的眼眸顿时涌出暴躁,扭头朝八阔吼了声,“还站在这里干什么?”

“我这就滚去准备。”八阔浑身肌肉都颤了颤,转身快步跑开。

沈默轻蹙下眉,在他身上肆意抚摸的手掌火热粗糙,碰到淤青的地方,更是难受的刺痛。

“大汗,再来一次,什么药都救不了我。”他扯起嘴角,没一点笑意。

抬起他的两条腿,乌尔罕.巴图拿拇指按压着那处折腾了一夜依旧红润柔软的小口,流连的摩挲,“你真是个宝贝。”说罢,食指猛地挤进去,那一瞬间就被滚烫的嫩·肉·绞·住,销·魂的感觉让他眼底欲·火爆燃。
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察觉在他体内活动的手指速度加快,沈默淡淡说了一句,就阖上眼。

乌尔罕.巴图眯起眸子凝视着少年烧红的脸颊,视线从他两条腿上那些青紫淤血痕迹掠过,异常不舍的把手指·拔·出来,放在嘴边吸·吮着湿·腻的体·液。

当八阔端着一碗药进来时,看到的就是他的大汗盘腿坐在少年身边,就像是雄狮守护着自己的食物,谁敢碰一下,必死无疑。

接过药,乌尔罕.巴图挥手让八阔出去。

“起来喝药。”

走到帐帘的八阔听到身后的声音,还是粗声粗气的,但是跟随二十多年的他还是听出那一点关心,他脸上的肌肉抽了抽。

大汗一定鬼迷心窍了。

更惊悚的是躺着的那位,竟然没死,瘦的干巴巴的,没想到那么逆天。

沈默手捧着大碗,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东西,那股子呛鼻的古怪味道让他胃里翻滚,他映着头皮凑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