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喻研没有程韵说的那么好性,她只是习惯性地把她的世界划分成两部分,属于自己人的这部分,她会给予极大的包容度,但对于外人,她又能做到表面和谐内心冷漠。
说白了就是不走心。
向景恒已经被她从自己人这部分踢了出去,可向初还在里面。
所以,她面对向景恒可以从容客气,但面对向初,总还是会难过,会有期待。
母子连心,不是说放下就能够放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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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研一回到家,就发现事情有些麻烦。
在医院的时候都是护工帮她擦身子,没办法洗澡,每天简单擦一擦也就这样凑合过去,能忍。
可是一回家,喻研就忍不了了,想洗澡,洗头,她觉得自己快馊了。
但她手上的伤还没好,腿上的夹板也没拆……着实有些麻烦。
早知道就让师姐晚点走了。
喻研正琢磨着怎么先洗个头,刚把头发拆下来,门就被敲响了。
门打开,邵慕言就看到一头黑发散在自己面前,喻研弓着背弯着腰,狼狈中竟还能开个玩笑,“像不像贞子?”
邵慕言又笑又无奈,一边调热水一边道:“洗头不叫我,你那手能沾水吗?”
“我想自己试试。”
喻研坐在一把椅子上,面朝着浴缸,轻叹一声,“我感觉自己现在跟个小废物似的。”
邵慕言给她试着水温,听她说合适后才开始给她洗起来。
“特殊情况特殊待遇,等你手养好后再自己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