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五百万的支票向景恒没收。
他给那伙劫匪的银色箱子里面动了手脚,那帮人没能得逞,反而暴露了踪迹,向景恒给出去那五百万完璧归赵,没少一分。
喻研听后只是点点头,“正常,他从来不是吃亏的性子。”
别的喻研没有多说,也没有多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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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慕言坐在床边削着苹果,跟喻研说老师师母在来医院的路上时,喻研嘴里香蕉都不动了,囫囵咽下去。
“啊?”
“瞒不住。”邵慕言将苹果切成块状,用小叉叉好喂到喻研嘴边,“我也不敢瞒。你回国没多久就发生了这种事情,还在我的眼皮底下,我难辞其咎。”
喻研赶紧嚼了两下把苹果咽下去,“言叔叔,你别这么说。这跟你有什么关系,是我自己不小心,你别为此感到自责。”
她知道邵慕言是个责任感极重的人,肯定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了。
“爷爷……是不是骂你了?”喻研心一揪。
邵慕言又喂她一块苹果,眼廓很深地注视着她,“我不该挨骂?”
“当然不该!”喻研差点被嘴里的苹果噎到,声音急切道:“言叔叔,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有什么心理负担,我最怕这个!”
当年她爸妈就是因为她被绑架了落下了心理阴影,改变了对她的培养计划,不想让她再走科研这条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