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凡摸了摸下巴：“轻者资金链断裂导致经营困难，重者怕是要破产。”

周婉瑜似笑非笑：“如果破产的话，谁有实力全盘接手升腾国际的产业？”

秦凡也笑了：“当然是凡瑜集团！”

“correct，回答正确！”

周婉瑜竖起大拇指。

秦凡看着她的眼神一变再变。

不得不承认，这个女人的成长速度已经大大超过他的想象。

秦凡原本以为周婉瑜在经历过一些事情后只是变得沉稳了而已，没想到她的计谋水平也得到飞速提升。

简简单单一个电话就能起到如此关键的作用。

颇有四两拨千斤的意味。

“不错不错，孺子可教也，你的斗争手段已经跟我有一拼了，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出师了！”

秦凡宛如一位欣慰的老父亲。

“去你的，我才不是你徒弟，出哪门子师？”

“你看你看，还没出师呢就不认账了，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！”

“你少来，信不信我捶你！”

周婉瑜刚扬起粉拳，突然想到了什么：“不对不对，有件事我差点忘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