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事？”秦凡微微皱眉。

之前他听周婉瑜说过，周老爷子打着为二人攒钱的幌子把提成全都没收了。

本以为只是针对他俩，没想到一组所有员工都被针对了。

周婉瑜叹了口气：“上次回元丹不是出乱子了吗，集团把责任全都甩给市场部，我堂姐又把责任全都推到一组头上，让咱们负全责，所以......”

秦凡冷道：“笑话，回元丹的问题出在研发部，跟市场部有什么关系，再说了，这款新药由市场部共同推广，凭什么把黑锅都扣到一组头上？”

周婉瑜秀眉微蹙：“我也是这么跟高层说的，可他们根本不听，说这是董事会的决定，咱们不服从也得服从。”

秦凡冷哼：“什么董事会决定，分明就是你爷爷一言堂，他见一组拿的提成太多，就编了个借口把这笔资金据为己有。”

李婕一拍大腿：“我也是这么跟婉瑜说的，可她就是不信，非说周老头不是这样的人，要我说，那老家伙最不是个东西！”

周婉瑜瞪了她一眼：“你够了，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爷爷。”

“你看他有个爷爷样吗？”李婕气不过，“都是孙女，他一直偏向周倩，这也就罢了，还成天找你麻烦，不是这儿不好，就是那儿不对，就没一天消停过。”

“婉瑜，我可跟你说，要是不发我提成，那我就不干了！”

周婉瑜问道：“不干了你能去哪，现在找工作有多难，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