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她每天看看菜篮子,看看灶,然后贪婪的揭开瓦罐,好奇的看一下余氏的补汤,然后在不经意间将指尖暗藏的药粉弹落。
如此五六天过去了,余氏那边依然没有动静。
林诗诗不由问春雨,吃了你那个药会有什么反应,多久见效?
春雨掐指一算,道:“大奶奶,这个药物就是让她神经紊乱,容易失控,但奴婢第一次用,效果不好说啊,我加大一点药量试试。”
“无需着急,谨慎点。”林诗诗吩咐。
春雨一边点头答应,一边加大了药量。
没过几天,好消息就传来了。据说,余氏通过她的中年密友,介绍了一个礼部的官宦子弟,已经见面,双方都有意向。这次,余氏是带着陆珊珊过去,与对方再接触一二,席间,却因为小事,余氏突然声嘶力竭,指着对方大骂起来。
原因是对方的母亲希望两人成婚的时候,能举行一个大大的婚礼,希望陆珊珊的兄长陆昶能亲自过来。
余氏一听就突然翻脸了,骂她们是另有所图。
对方的母亲回怼:“不是你一直在拿陆大人说事么,怎么我提个请求就不行。不同意也罢,何必闹得这么难看。”
余氏怒道:“我的儿子,我想怎么提就怎么提,但别人想沾光就不行。”